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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詹莉甜文/翻译】占卜学懒人包/Divination for Dummies 1

Chapter 1 手相


“你在这门课上做什么?”莉莉问,她不情愿地把书包扔到一张带有印花的棉布扶手椅上。

詹姆疑惑地抬头看着她。“你真的坐那儿吗?”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是的,”她一边轻飘飘地说着,一边挣扎着脱掉羊毛衫。“这里总是那么闷热,”她抱怨道。

“自愿的?”

“什么?”莉莉问道,然后把毛衣塞进了包里。

“你是自愿坐在那里的,”他难以置信地重复道。

“是啊,”她耸耸肩,双手叉腰环顾着房间。“你是个废物,但其他人都是笨蛋,”她嘴角挤出话,承认道。“占卜是那些易受骗、不合逻辑的白痴和他们迷信的温床。”

“那你为什么要上这门课?”

“这门课被推荐给有兴趣从事治疗师工作的学生。这与培养分析技能和解释符号和迹象有关,这样你在该领域工作时就可以成为更好的治疗师。”

“听起来像是胡说八道,”詹姆咕哝着,漫不经心地摆弄着他的羽毛笔。

“我也是这么想的,”莉莉坐在了椅子上,表示同意,“但麻瓜世界也是这么做的,一些项目要求有抱负的医生参加艺术课程之类的,”她说着捋了捋上衣。“但你仍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上这门课?你认为这是个笑话,不是吗?”

“这是个笑话,”詹姆表示赞同,并不以为然地扫视了一下房间。“我上这门课只是因为你上了这门课。”

莉莉愤怒地眯起眼睛。“这是不负责任的,你需要利用你的选修课来选择与你未来职业相关的课程,而不是浪费你的时间追求没有兴趣的女孩们。”

“是女孩,”詹姆一边在羊皮纸上漫无目的地涂鸦,一边轻声纠正她。“没兴趣的女孩。”

莉莉张嘴要反驳,然而西格纳姆教授已经快步走到了教室前面。她栗色的头发梳成法式辫子,扎成了一个低发髻,黑色的眼睛扫视着房间,直到每个人都安静下来。

“内心之眼不是我可以传给你的东西,我不能教你看我所见的,”她低沉地说道。“我所能做的就是教你认识这些迹象。有些迹象简单明了——如果你看到它们,你可以肯定非常具体的事件将在你的未来发生。其他迹象则没这么能够说明问题。它们的价值来自于你和你的同伴解读这些迹象的方式所能收集到的知识。你可以根据一个迹象来了解很多关于一个巫师或女巫的信息。”你不仅要解读这些迹象,还要解读你对这个迹象的反应,以及它对你的预知。”

她停下来,环视着房间,慢慢地沉思着吸了一口气。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所有这些,但我很清楚,在我们开始之前,你们不会完全理解我的意思,所以让我们直接开始吧。今天我们先从简单的东西开始入手——手相术。我不会指导你们,用你的课本和你的直觉。一个人的手能说明什么?”她问道,意味深长地扬了扬眉毛。“合作吧,我希望你根据自己的观察和得出的结论写下报告。你们可以开始了。”

莉莉感到毫无头绪,转过身来睁大眼睛看着詹姆。

“今年她采取了一种截然不同的策略,是吗?”莉莉问道。

“是的,我没想到在这节课上要做任何工作,詹姆气呼呼地说,把椅子挪向了莉莉的椅子。“你先来,”他说着伸出了手。“告诉我我的未来会发生什么,”他咧嘴一笑。

“呃,好吧,”莉莉说,她把课本在腿上翻开,显得有些慌张。她握着詹姆的手,眯着眼睛仔细看着几行文字。

“嗯,”她翻了几页,在他的手掌上画了一条线。“这是你的生命线,”她不确定地说。“我想,我想它会很长,你会有一个漫长而充实的人生。”她结结巴巴地说。“但与什么相比长呢?我怎么才能知道它是长还是短?”她皱着眉头,低着头看着他的手。

“你真是太差劲了,”詹姆轻蔑地说,他迅速举起了手,在她的鼻子上拍了一下。“让我试试看。”

“好吧,你来吧,”莉莉皱了皱鼻子,伸出了手。

詹姆接过它,开始用拇指揉她的手掌,沿着每条线揉搓,然后顺着她的手指和指节划过。

“你不打算用课本吗?”莉莉问。

“不需要,”詹姆皱着眉头,继续按着她的手。“啊,这儿有点东西,”他得意地咧嘴一笑。“你是右撇子!”

“这不算,这不是将来的事。”莉莉不耐烦地说。

“西格纳姆说,我们只需要了解我们的同伴,而不用必须预测未来,”詹姆争辩道。

“几乎每个人都是右撇子,你之前在另一门课上看到过我写字,”莉莉翻了个白眼。

“我没有,不过好吧,我会找到别的东西的,”詹姆说着依次按了按她的每个指尖。“嘿!”他喊道,“我不知道你会弹吉他!你弹多久了?”

“大约三年了,”莉莉慢吞吞地说,“我想你摸到我的老茧了吧?”

“是的,”詹姆点了点头,“所以我才知道你也是右撇子,因为你左手上没有写字的老茧。”

“好吧,让我再试一次,”莉莉说着握住了詹姆的手,这次她用指尖仔细地触摸每一部分。他的手指根部和手掌相接的地方皮肤又硬又厚。莉莉用手指按压着它,心想这一定是多年打魁地奇的结果。她触碰着他的每根手指,他的中指上有一块硬邦邦的写字茧——所以他和她一样努力学习。她的视线移动到他的拇指,上面有一道闪亮的粉红色疤痕。她轻轻地用手指顺着伤疤摸了摸,心想他一定是几小时前在地上点燃粪弹或烟火时划伤的。她微笑着抬起眼睛,看到他密切地注视着她。

“找到什么了吗?”他轻声问道。

“也许吧,”莉莉说着把手从他的手上移开,然后靠在椅子上。

“嗯?”詹姆问道。

莉莉耸耸肩,把羊皮纸铺平。“我不知道,”她在座位上动了动。

詹姆笑了笑,但还没等他再问下去,西格纳姆教授就打断了他。

“你们现在应该开始记录你们的观察结果,因为我希望你们在这节课结束时上交报告,”她指示着全班同学。“我希望你们的字迹清晰,”她强调道。

莉莉和詹姆交换了一下眼神,俯身看了看各自的羊皮纸。班上其他同学相对安静下来,每个人都赶着完成他们的报告。羽毛笔在纸页上划来划去,偶尔会有玻璃的叮当声,那是因为有人在蘸墨水。莉莉皱着眉头,用批判的眼光读了一遍她的总结报告。在那之前,她的写作过程几乎就像意识流一样,因为她要赶时间。

受试者的手上有他所参与的一切,这表明他对运动、学校和恶作剧的执着。他手的物理特征几乎不比手在接受检查时的行为和动作更能说明问题。他的双手很温暖,对每一次触摸都有反应。它们既坚定又温柔;放松并与审查人的动作保持一致。他对自己感到很满意,了解他人,信任他人,且开放。

莉莉用牙齿咬着羽毛笔。她得出的结论有点过头了。她想把羊皮纸的一头扯下来重新写一遍,但就在这时,铃声响了。

“在你走之前把你的报告交给我,”西格纳姆教授大声喊道,声音盖过了椅子的摩擦声和脚步的拖拽声。

莉莉无可奈何地走向教授,把报告塞到她伸出的手中。它不能修改了。

“嘿,你要跑到哪里去?”詹姆边问边慢跑到她身边。

“我不知道,我猜是图书馆吧,”莉莉心烦意乱地拨开头发,开始把她的羊毛衫从书包里拽出来。

“你的报告是怎么写的?”詹姆问道。他皱着眉头说:“我几乎没有时间再看一遍我的就把它递了过去,我敢肯定那是疯狂的胡言乱语。”“我真的希望她不要像去年那样向全班朗读例子,”他皱着眉头。

莉莉穿着一只袖子,脱着一只袖子,因此她外表的畏缩看起来特别狂躁。

“哇,你怎么了?”詹姆困惑地问。

“呃,没什么,”她喃喃地说,“我只是希望她不要大声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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